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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

大家好,我是堃哥。

堃哥人在上海,所以有朋友建议说多写写跟上海有关的内容。现如今上海的时尚让堃哥有点跟不上形势,不知道聊什么,但其实历史上的上海滩还是有很多故事的。今儿就聊聊旧上海滩臭名昭著的青帮头子——张啸林。内容较多,为便于朋友们碎片时间阅读,会分为上、下两部分。至于杜月笙和黄金荣,堃哥接下去也会写一写,敬请期待!

咱们马上开始。

上海上世纪20年代后期,上海滩有三个人结为八拜之交,后来被人并称为上海滩“三大闻人”。这三个人就是现在还经常被人提起的黄金荣、杜月笙和张啸林。实际上,张啸林的实力和声势远远无法与黄、杜相比,而且他还有一个被世人不齿的身份——汉奸。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他是为人不齿的汉奸。接下去,咱们就聊聊汉奸张啸林的一生。

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

依次为杜月笙、张啸林、黄金荣

混在家乡的日子

张啸林,1877年生于浙江慈溪,原名张小林。这个人从小顽劣,不受约束,又长得虎头虎脑,所以有个乳名阿虎。他后来到了上海后才改为张啸林,取“猛虎啸于林”之意。

张啸林出生于穷困人家,父亲不幸早亡,母亲又管不住他,于是他就整日在外游荡、寻衅打架。后来在家乡实在混不下去了,全家就迁往杭州府拱宸桥。

拱宸桥一带是流氓地痞出没之地,对张啸林来说是那如鱼得水啊,很快就和当地流氓混成一团,专以打架行凶、豪赌敲诈为生。不过话说回来,别看张啸林不务正业,但还是胸有大志的。就这么混了几年后,他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出路,自己应该是个干大事业的,于是就报考了浙江武备学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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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拱宸桥老照片

这家学堂是专门训练武官的,所以是半天习文、半天练武,还可以练习枪械,正合张啸林的心意。另外,张啸林虽然不是读书的材料,却写得一手好字,俗话说字如其人,所以这家学堂还就被他的字给忽悠了,居然录取了他。张啸林开始做起了将来有朝一日登台拜将的美梦,只可惜美梦总是醒的太早,武备学堂不久竟然被撤销了,张啸林不得不重新回到杭州街头。

在这期间,张啸林结识了唱滩簧的陈效岐。这个人专演浪荡货角色,人称“马浪荡”。俩人臭味相投,一见如故,很快就结拜为异姓兄弟。他俩赖以为生的,就是走在花轿前面,或是跟在送殡的行列后面,吹吹打打,混口饭吃。

但是好景不长,很快就发生了一件事情,成为张啸林到上海闯天下的起因。话说某天,张啸林正跟着一支送殡队伍前行,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日本妇人。这日本人以为中国人故意挑衅,随行的三四个人抓住张啸林就拳打脚踢。张啸林刚要还手,被马浪荡拉住,又作揖又赔礼地才算了事。张啸林哪咽的下这口气,等棺材到了坟地后,扔下乐器,掉头就走。他一路走,一路纠集浪迹街头的乞丐流氓,还有一些平时受日本人气的工人、平民,一路浩浩荡荡,冲向日本人聚集地,把几家日本商店砸了个稀巴烂,然后扬长而去。日本人也不能善罢甘休啊,直接告到衙门,要求缉拿带头闹事的凶犯。

民不敢与官斗,张啸林只好逃回到老家慈溪。按说避祸你就安安生生的吧,但张啸林实在耐不住寂寞,整日喝酒,然后醉醺醺的寻衅滋事。结果在老家也呆不下去了,才逃往上海。

初到上海滩

到了上海滩,张啸林先是投拜了青帮元老曹幼珊,后经曹引荐,又拜了樊瑾成为师,成为青帮兴武六帮的“通字辈”。张啸林在上海滩的起步如此之顺利,与他胆大果断,凶狠异常,讲究江湖义气,敢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些特点都有很大关系。而且他认为“好男不和女斗,从弱女子身上敲竹杠没有本事”,所以他专拣硬的碰,械斗起来,手持铁棍,上下飞舞,大有李逵入阵之势,人送外号“张大帅”——因为他常把自己比作奉系军阀张作霖。

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

上海码头老照片

新开河码头建成后,外省船商因为不堪上海稽征吏的勒索,纷纷求青帮帮忙。张啸林被人求到头上,自然手拍胸膛,满口答应,让船商到别处卸货,并说:“出了事,我顶着。”稽征吏得到消息,张啸林在暗中捣鬼,当然是怒火中烧,决定结果他的性命。一日傍晚,张啸林正在南码头做事情,十余个稽征巡警涌上前来,不问青红皂白,劈头盖脸一顿臭打,张啸林拼命抵抗才得以逃脱,但也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。

他哪吃过这种亏啊,立马派人打听这件事的幕后黑手。率众殴打他的是巡警头目“金狮狗”,是个手段非常残忍的家伙,而且有官府后台。再怎么样这仇也得报啊,于是张啸林就请了流氓头子“吊眼阿定”助他一臂之力。吊眼阿定也曾被金狮狗阴过,自然答应援手。找了个金狮狗独自一人巡查商船时,张啸林、吊眼阿定带了一批小弟突然出现,把金狮狗打得鬼哭狼嚎。张啸林当然也不会要了金狮狗性命,于是命令手下把他拖到江边,抛到江边的大粪船里。金狮狗算是虽保住了性命,却也饱尝了大粪滋味儿,再也不敢招惹张啸林等人。

正是靠着这种凶顽,张啸林的名气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不可一世,于是就趁势在沪、杭一带广收门徒,企图发展自己的势力。

与官府搭上关系

混得地位高了,张啸林也开始琢磨着与官府勾结。不过,张啸林真正与官府搭上关系的过程,却颇有戏剧性。

某天,他开的旅店里来了位客人,穿着讲究,举止大方,手拿公文包,俨然官府中人。但让人奇怪的是,这位客人一住20多天,房钱却一文也没有交过。张啸林听说此事之后,自然大发脾气,准备亲自出马,看看这个客人到底是何方神圣。于是他便闯进客房,不客气的问道:“朋友,白吃白住不是个办法吧!我这里可不是救济院。”哪知这位客人从容淡定,并不惊慌,反问道:“张老板,难道你是怕我赖帐吗?”

张啸林这下倒是被问得有些尴尬了,而且察言观色下来,他觉得这个人好像确实有点来头,便开始变得恭敬:“先生您错了,我只是想知道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有没有什么难处。我是个粗人,讲话没分寸,还请包涵。不过,我这人喜欢交朋友,您有什么需要,但说无妨。”

这位客人见张啸林如此表示,倒也不客气:“张老板,既然如此,我也就直言相告。我的一位朋友在北京段祺瑞手下做事,我托他帮我谋个差事,现在已经有了眉目,所以我想在上海买些礼物带过去,可手头上没那么多钱了。虽然我也写了信跟家里要钱,但至今尚无回信。如果张老板能助我,家里钱一汇到,贵店的费用一文都不会少。”

张啸林一听,心下暗忖,这人既然进京谋职,日后想必大有前途,这个朋友应该交。于是马上就表现出一副豪侠做派:“先生,您需要钱,尽管开口。只要我张啸林拿得出,必不吝啬,以免耽搁先生前程。”这位客人直言只有200元就够了。要说张啸林还真不含糊,当即拿出二百大洋相送。

没想到过了两个多月,这位客人一点消息也没有。眼看二百大洋是肉包子打狗,张啸林不免有点怀疑自己看人的水平,准备自认倒霉算了。但正当张啸林已经把这事儿放下的时候,店里却突然来了两个身穿警服的人,一定要面见张啸林。

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

淞沪护军使的指令,不是今天说的委任状

官府有人来,张啸林自然不能怠慢,马上亲自出马。这时候,其中一位警察双手递上一份公文:“我们是淞沪护军使衙门的副官,奉命给您送这件公文。上司命我等一定要当面交给张老板。”这下搞得张啸林是云里雾里,不知何时跟政界有了瓜葛,心里还真有点忐忑。他战战兢兢打开信封,却是一张“淞沪水上缉私总队长”的委任状。张啸林仔细一打听才知道,那位曾受自己恩惠的客人,现在已经成了淞沪护军使的总文案,为了报答张啸林之前的恩情,就送了他这么个肥缺。

这真的是意料之外的收获。张啸林穿上了缉私队的警服,一下子乌鸡变凤凰,变得更加颐指气使、横行无忌,财源也是滚滚而来。因为缉私队名为水上缉私,实际上却是上海衙门对水上来往船只下黑手、敲竹杠的机构。张啸林原本就熟悉码头上的事务,现在又有了官府后台,于是大敛其财。尤其是那些贩运鸦片的小船,因为本小利大,又不敢明目张胆,更是被张啸林雁过拔毛,搞得许多鸦片贩子只能乖乖送财上门,希望他高抬贵手。

旧上海滩三大亨中,只有张啸林不得善终,全因他是为人不齿的汉奸,上半部分就到这儿了。下半部分很快就来,敬请期待。感兴趣的朋友请评论、分享、收藏,也请关注堃哥,谢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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